的牢狱里,也不想将祸端引到景涟身上。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柳秋低声喃喃。
旁人或许还未曾察觉,但她侍奉皇帝多年,却看得清楚明白。
近年来皇帝身体每况愈下,疑心也越发严重。三年前明德太子重病时,还曾经受过皇帝严词斥责,致使病情加重,这也是太子薨逝后,皇帝对太子妃颇多优容的其中一个原因,他心中有愧。
连寄予厚望的嫡长子,重病时都要为他所疑。
景涟再怎么受宠,终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陈侯夫妇之死,与皇帝之间有着切不断的联系,更遑论当年陈侯主持承宁变法,所谋正与如今朝中风波有着诡异的相似。
柳秋攥紧手指。
她不能赌,不能赌皇帝对姐姐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这份心思在景涟年幼时,可以保她千娇万宠的长大。但在她已经成人,皇帝则日薄西山的时候,未必能继续保住她。
毕竟,皇帝对景涟的态度一直那样复杂。
把她捧到最高处,却又随时可能松开手。
为她寻最好的夫婿,却又隐秘地存着一份恶念。
否则的话,皇帝怎么会一力促成景涟与言怀璧的婚事。
柳秋侧首,冷冷地笑了。
他对宁时衡的真情,或许的确有一点。
但更多的,是扭曲的、隐秘的恶念。
他给宁时衡的血脉锦衣玉食、别样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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