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逐步挪到外面,尽管它们可能只熬过一夜便要死去。
但即使如此, 东宫的气氛仍然显得有些窒闷。
谢良媛拢了拢披帛,莹润的脸颊埋在领口镶嵌的雪白皮毛中,显得更加年轻娇俏。
她也的确很年轻,明德太子死得太早, 东宫中留下的女人都很年轻。
谢良媛回首看着身后惟勤殿紧闭的宫门,默默抱紧了手中暖炉。
她觉得这个冬日很冷。
就像三年前, 明德太子薨逝那年的冬天一样。
怀贞看着守门的宫人重新合上惟勤殿大门, 折身回去。
进得殿中, 暖意扑面而来, 怀贞原本被风吹白的脸迅速升腾起一层血色。
“殿下, 谢良媛已经回去了。”
裴含绎一手支颐, 翻过新的一页书卷, 淡淡嗯了一声。
他的眉眼间带着些倦意, 按理来说, 清晨刚起,是不该这么疲惫的。
不过惟勤殿的宫人对此习以为常,自从太子妃猎场遇刺归来后, 总是精神倦怠,太医每两日一请脉, 却又诊不出什么疾病,只说殿下受了惊吓,心气郁结,多喝些安神汤,多静养即可。
怀贤很快又从殿外进来:“殿下,太医来了。”
宫中贵主两日一诊脉,是沿袭已久的惯例。
原本东宫有自己的医官,用不上太医请脉,但自从太子妃遇刺归来,皇帝特意下了恩旨,令太医院为太子妃请脉看诊。
这是极大的恩典,自然没有推拒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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