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死死盯着旁人,绝不放松。
如此一来,无论是谁想在宫务上做些手脚,都难如登天。
然而景涟心底却升起了另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
她的恐惧更深,忌惮更重,因而连兰蕊都看得出来,私下询问景涟。
“父……圣上太急了。”
景涟幽幽道:“任谁都看得出来,宫中也是风雨欲来。以圣上的性子,往日最爱花团锦簇、粉饰太平。”
话说到这里,已经足够明白。
“我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景涟闭上眼,“但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她不说则已,一说出口,连带着竹蕊兰蕊都忧心忡忡,二人眼底的青黑就没能褪下去过。
不出半个月便到除夕时,六局按例为含章宫送来年下的份例。
皇帝只是软禁景涟,倒并没有苛刻她,待遇一如既往。但宫里的人最会见风使舵,今年送来的份例,便比不上前几年,显然是克扣过。
兰蕊气的发抖,却也无可奈何。
景涟却不在意。
她只静静看着那些锦缎首饰,落下泪来。
竹蕊忽然惊叫一声,又连忙噤声。见景涟与兰蕊同时看过来,她举起手中一张卷起的薄纸,惊疑不定道:“夹在缎子里的……”
纸背墨迹隐现。
揭开这张薄纸,上面只有一行字,平平无奇毫无特点:今晚紧闭宫门。
“我们不闭宫门,难道能打开?”兰蕊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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