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贤妃、何妃与另两位娘娘同掌宫权,还有年幼的弟弟妹妹,不能不来,不如指派几个宫人去。”
她心思格外细些,如今正是各怀心思的时节,倘若令秦王齐王将这个举动解读为挟制其母,可就大大不妙。
人心莫测,最好不要沾染是非。
楚王急如星火地走了,还有几名御前侍从也纷纷跟出去,去请其余几位娘娘及其他皇子皇女。
原本楚王身为成年皇子,是不得擅入内宫的,但到了这个时候,没人在乎内宫,更没人会抓住这一点不放。
——楚王走了,相当于失掉了对全局掌控的机会,也就是一种变相退出皇位争夺的态度。
秦王和齐王都不会希望他留下,反而乐见其成。
不知楚王自己想通其中关窍没有,但反正他都走了,只要他表现出退避的态度,无论是谁得胜,都不会轻易赶尽杀绝。
柳秋眉头拧成一团,只听李进哽咽道:“圣上曾有遗诏——”
话音未落,景涟忽的按住胸口,软软倒了下去。
她今年流年不利,不知受了几次惊吓,昏过去更是经验丰富。当她掩住胸口倒下去的瞬间,连低头哽咽的秦王都吓了一跳。
柳秋关心则乱,虽猜出景涟多半是装的,却还是朝身后女官丢了个眼色,要扶她到暖阁里去。
方一进暖阁,还不待太医进来,景涟立刻起死回生。
她一把攥住柳秋的手:“柳宫正,你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便是在质问了,柳秋不急不缓,平静道:“公主在说什么?”
景涟冷冷看着她,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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