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兔毛披风,快走两步到了院子门口,就看见站在外头的任成林。
任成林显然没有想到出来的是徐善然。
他有点惊讶的走上前一步,叫了声“妹妹”,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毕竟在昨天的这个时候,他们不过是光有虚名,见都没有见过三五次的义兄妹。
徐善然却一点不见外,她跟着任成林向外走去,刚刚离了院子里那些下人的视线,就问:“我听说哥哥已经开始着手布施事宜了?”
“是的。”任成林刚说了两个字。
徐善然又问:“怀恩伯的夫人这次刚好住在我们隔壁,你们昨天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两人不像徐善然睡得早又住得远,都听见了。
但一个大男人说别人院子的事情有点奇怪,任成林不由看了一下欢喜。
欢喜机灵地接口:“听见了!昨天半夜他们院子也不知道怎么的,本来灯都歇了又突然亮起,虽然没有什么声音传出来,但看灯亮的方向,应该是那个院子的正厅位置。”
任成林并不知道徐善然为什么好奇这个,要说是凑热闹,可昨天夜里隔壁院子也不过灯亮了一下,就算发生了什么也捂着,没多少热闹好凑。他问道:“妹妹想知道的话,要不要我去打听一下?”
徐善然摇了摇头,她刚才不过随口问上一句。
邵劲,姜氏,怀恩伯。
单独的一个都不如何,但当这三个名字凑在一起的时候,她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上一世自己听闻过的一桩震惊整个京师的惨案。
怀恩伯府的庶子纵火焚家,又提着一柄单刀,在五城兵马指挥的面前将生父嫡母并嫡兄的脑袋都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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