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吧……”
许是说着说着两个人就走了,后头的声音徐善然就没有再听见了。
离开了双胞胎能看见的范围,她的脚步先是慢了下来,渐渐又停了。
但现下她们并没有离开这一片墙的范围,还依旧能断断续续地听见外头那高亢的咒骂。
红鹉忍了几息,忍不住要开口。
旁边的绿鹦连忙扯了她一下。
但这一下却叫本就窝在红鹉心里的那团火猛地爆发出来!这位和绿鹦一同自老夫人院中出来的白肤高挑丫头转头怒瞪了绿鹦一眼,狠狠将自己的衣袖自对方手中扯出,因为急着开口,尾音都不期然地拔尖了:“姑娘,我们快走吧,那些污糟话怎么能入耳呢!要是太太老夫人知道了,指不定有多生气心疼的。”
看不懂脸色的蠢货!
徐善然有些不耐烦地皱了一下眉:“你若要走你便先走。”
红鹉急了,还要说话,却被绿鹦死死拉着,又终于得了徐善然的一个正眼,只那正眼冷得跟刀锋一样,堵得她接下去的话一概都说不出口了。
徐善然在原地等了一会,再没有听见双胞胎的声音,便反身回到刚才的位置,果然那里并没有人呆着,双胞胎都已经离开了。
她带着两个丫头继续向前走去,这回不过十来步路,就在见一爬满翠绿爬山虎,用大锁锁紧的废弃角门。
徐善然摆弄了那大锁一下,问:“谁会开?”
绿鹦和红鹉:“……”
徐善然等了一会见没人回答,又说:“谁都不会开就来个人,抱我上那棵树。”说着指了身旁的一株古槐,那株槐树树干如人伸手合抱粗,树叶茂密,枝干又弯弯曲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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