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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怕极了,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前世清醒的裴寂并不会这样,沈元柔从来没有觉得,裴寂是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末了,她坐在榻沿,不再给高热的人讲道理,只沉声道:“花影,送进来吧。”
门开,花影掷地有声道:“属下特来请示主子……”
“悄声些。”沈元柔蹙了蹙眉,眸光扫向她。
因着一些惊诧,花影匆匆抬眸,却见这久居高位,向来威严沉稳的人,袖口被榻上的少年攥紧,她不打算挣脱或怪罪少年的冒犯。
她的主子甚至持着汤匙,在给昏迷的人喂药。
万万人之上的沈元柔,从来都只有旁人侍奉她的道理,此刻她却耐心地给这只有一面之缘的公子喂药。
“是,”花影压低了声音,“主子,原大人身边的侍郎也送来拜帖,属下收下后,才发觉其中夹杂了东西。”
她将一叠有些厚的请帖递给沈元柔。
沈元柔掀开,见其里夹了一张飞钱。
飞钱上数额不小,盖了天乾钱庄的章,随时都能兑换,此事的问题却在于,这不是一个上任不久的侍郎所能得到的俸禄。
沈元柔将手中的拜帖,连带着飞钱丢进不远处的炭盆中,纸张被火舌舔舐,化为了齑粉,随后她缓声道:“你在我身边多年了,知晓什么该收,什么不该收。”
“属下领罚。”花影当即跪下请罪。
“悄声,”她按压着额角,此时的裴寂手中卸了力气,沈元柔起身道,
“你去徐州,将裴寂的母亲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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