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习武之人,对于血腥味格外敏锐。
见裴寂站在这,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只当他是受了伤,眼下才这般无措。
月痕没有想过他是窃听。
毕竟相处的这些时日下来,裴寂是如何端庄守礼,他不会做出窃听一事的。
裴寂心绪正乱,蓦地被她唤,心头也惊了一瞬。
月痕朝他招手:“公子又来为主子送糕吗,主子还在议事。”
裴寂压下心头的不安,匆匆颔首:“可否劳烦月痕姐姐代我转交给义母?”
月痕并没有异议,原谦夜猫子进宅,两人不定要谈到什么时候:“公子放心交给我便是,这段时间多谢公子的糕了,是我吃过味道最好的!”
月痕比花影欢脱些,性子大大咧咧更好相与。
若放在寻常,裴寂也要说些什么的,但他此刻无心闲聊。
“我先走了。”他轻轻颔首,转身离去。
月痕瞧着他的背影,有些好笑地嘀咕:“后头有狼追着他不成?”
怎么走得那么快。
内室。
原谦笑着,却一副谈判的语气:“原氏族女众多,品行才情佳者更是数不胜数,不愁没有他喜欢的,这可是百利而无一害之事。”
“怎样啊,我的沈太师?”
沈元柔睨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道:“他不该介入你我之事。”
她与原谦立场不同,两人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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