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猫。
纳兰弱昧挑起眉头,颇感兴趣地问道:“谁准你来的?”
缰绳上满是温思凉潮湿粘稠的血,光滑得险些让他抓不住,只差一点便要落得被马蹄践踏的命运。
掌心与腿根是火辣辣的痛,裴寂咬紧牙关,掌心的嫩肉被破开,缰绳再度被鲜血浸染,黏腻又滑手。
贞洁锁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猛然撑开,剧烈的疼痛使得裴寂瞳孔骤缩,咬紧了柔嫩的唇瓣。
没关系的,他会将温思凉活着带回去。
沈元柔会对他刮目相看吧,裴寂真的很想得到她的认可。
他费力地将温思凉带上马,按照记忆中沈元柔的动作,揽住了皇子的腰。
“若是原谦方才死在那,你不就省了力气?”李代无掸了掸身上的尘土。
沈元柔掀起眼睫看她:“谁同你说,原谦死熊掌下我就省力了?”
李代无挠了挠头,低声道:“起码省得她在朝堂上烦你了。”
她是武将,不懂文臣那些弯弯绕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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