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些什么:“确实,只是我以为我们很熟悉了。”
橙黄的灯火将他面容映的明亮,灯笼都别出心裁,映出的剪影很是有趣。
“礼不能废。”裴寂唇角挂着浅淡的笑。
越姮点头,想了想还是朝前迈了一步:“裴公子。”
“我想,你是知道我的意思的,”越姮很是真挚地道,“太师同我提起过你,我知道你是极好的男子,我的母父也很满意。”
“所以,我想来问问你的意思。”
照理来说母父之命,媒妁之言,如今,裴寂待在太师府中,婚事自然有沈元柔做主。
此番沈元柔让她同裴寂见面,平越侯府也点了头,不该有裴寂什么事的。
但良好的素养让她询问裴寂的意思,如若裴寂不愿意,她也不会勉强。
“承蒙越小侯女的厚爱,但在下已心有所属。”
裴寂没有与越姮对视。
他保持着一个良好的距离,在越姮向前迈一步时,他平静地后退了一些。
“……抱歉,”越姮自觉同他拉开距离,“我还是想知道,究竟是哪家的女娘,能入得了裴公子的青眼?”
似乎意识到自己此言的不妥,越姮稍作停顿,补充道:“我没有探究的意思,只是想知道,对方是否比越家还要雄厚。”
因为在越姮看来,裴寂有沈元柔撑腰,嫁人定要嫁入高门大户。
不论官衔还是家私,能比得过四世三公越家的世家,实在屈指可数。
又要世家,又要官衔、名誉、财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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