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裴寂低声急促地道。
他告诫自己,不许揣度义母。
裴寂攥紧了心口的衣襟,绷紧至泛白的指骨已然冰凉一片。
他紧张难过的时候,指节末梢是凉的。
“义母是有事同他商议。”裴寂立在黑暗的无人处,轻声道。
他不停告诉自己,一个嫁了人的男子肯去见她,定然是有要紧的事,否则叫人瞧见了,是有损男子的名誉的。
裴寂感受着急促的心跳,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即便他不停提醒自己,沈元柔与原玉的父亲没有什么,可他的心音还是急促异常。
他在害怕。
裴寂意识到,倘若沈元柔当真有了心悦的男子,将来要同他成婚,他作为义子,是无权干涉的。
他拦不住沈元柔娶夫,但看着心悦的女人娶旁人为夫,裴寂会难过得死掉。
“我一定是病了。”
裴寂齿关磕碰着,发出细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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