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利,为何不做。”
毫无疑问,薛忌的退缩,是因为畏惧。
畏惧强权打压,畏惧此举,会成为官路的阻碍。
沈元柔说:“薛忌,我也是这般上来的。”
位于百官之首,受万人敬仰的太子太师,没有半分她想象的傲慢,而是平视着她,对薛忌自称“我”。
薛忌极力按捺住她汹涌的情绪:“太师大人……”
沈元柔从寒门爬到这样的位置,是何其不易。
她当然听闻过,不止她,没有官员不佩服她。
但沈元柔初心从未改变,即便同僚针对,上头冷眼相待,对她只有打压,但她只从本心,做自己认为对的事。
数十年如一日。
没有谁能像她这样,初心不改,十年不变。
“你如今,在武英殿有六年了吧,”沈元柔话锋一转,“你女儿快要到启蒙的年纪了,武英殿的俸禄,怕是不足以支撑你家的人口。”
姜朝俸禄并不微薄,但武英殿的俸禄却是例外。
正五品的官位,俸禄却不足以支撑府上的人口度日。
薛忌对外再如何表现得软弱,对女儿的教导还是很上心的,只不过,她如今所在的层面,不能请到多么有名的老师。
她作为薛氏族女,又有身居高位的原谦这位表姑姑,照理来说,不该混到如此境地。
女子都是不服输的性子,沈元柔不信薛忌甘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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