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噩梦。
原玉就是原谦的儿子,同义母有什么关系呢。
“……你也听过原主君和义母的事吗?”终究是没能忍住,裴寂转头看着他问。
曲水点了点头,很小声地道:“这事不能说的。”
“连我也不能告诉吗?”裴寂皱了皱眉头,小声同他讲道理,“你悄声些,旁人不知道的,我也会守口如瓶。”
曲水很有原则地摇头,认真看着他:“公子说过,”
“不能妄议主子,不论在哪儿都要谨慎些,更何况事关家主,我们只是仆从,私下说这些,被听去就完啦。”
裴寂静默了一瞬:“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同曲水商量:“我也算,嗯,半个主子,你同我说,不算妄议主子。”
见曲水有一瞬的动摇,裴寂加大力度:“今夜再烤一只鸡。”
裴寂放慢了脚步,看着曲水神色的变动,微笑着扯了扯袖口方才被压住的,有些不平整的痕迹。
“当年家主和原主君的事,公子怎会不知晓呢,”曲水不解,但继续道,“听闻,当初家主官场不顺,是原主君帮的忙。”
作为寒门的才俊,沈元柔过了殿试那一关,还要面临氏族的打压。
在这个贼宦、奸臣当道的朝堂,没有背景和银子的很难立足的。
吴真棠就是在这时候注意到的她。
年轻、端肃、有胆识的女人,光看上去便觉得她不凡,沈元柔的涵养不像是寒门子弟,她有些太耀眼了。
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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