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他沉溺于义母的温柔,无法自拔,当初被接纳时所产生的,要报恩的想法,在此刻显得格外可笑。
以义子的身份,爱上自己的义母,他会是沈元柔的黑点。
“这是恩将仇报。”裴寂脱力地,用气声告诉自己。
他爱上了不能爱的人。
不可以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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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春猎结束,准备启程回京,裴寂都没有再找过她。
沈元柔接过花影递来的锦盒,那是玉匠打磨好的玉佩。
她没有看玉佩的心思,看着花影月痕将东西收拾起来,问:“裴寂呢?”
他这几日实在是反常。
沈元柔早早就免了他的晨昏定省,可这孩子是个倔的,寻常日日都来给她送点什么东西,她还没有哪日不曾见着裴寂,偏生这两日忙,沈元柔也没能空出时间看看他。
“属下不知。”花影将东西放好。
月痕这才想起来,一拍脑门儿道:“是啊,这几日没注意到裴公子,公子好像没来过呢。”
沈元柔侧眸,看向裴寂的帷帐。
他的小日子应当是过了,这些时日她派人去查孟氏,又顾着京城,一时间便忽略了裴寂,也不知裴寂是不是为此生气了。
月痕将新的消息告知她:“主子,老太君去了听云楼。”
听云楼是京城的茶馆,不过却不是达官显贵常去的地方。
若是放在先前,沈元柔也只会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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