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如何,她们是义母子的关系,也只能是义母子的关系。
裴寂不能越过这条线,即便是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可以。
月痕看着自家主子,她有些不明白主子究竟是何意思,这些时日朝堂之事分明没有那么忙碌的,但主子频繁见李将军,偶去榄风楼见金公子。
她还从未见过裴公子这么失态。
所以月痕还是出言,小声劝道:“主子,裴公子这些时日都不大好,您不要问问吗?”
情感方面迟钝如月痕,在此刻都察觉出了一些不对。
相对于裴寂的一无所知,她是知晓沈元柔没有那般忙碌,也不必日日都回府那般晚。
倒像是刻意躲着谁……
这一念头一出来,月痕就带着点震撼地看了沈元柔一眼。
对上后者锋锐的眸子后又火速收了回来。
沈元柔声音平淡无味:“去为他准备些药。”
月痕便跟着松了口气。
她就说吗,怎么会呢,主子为何要躲着裴公子,看到主子还关心着公子,月痕便应:“属下这就去准备。”
裴寂垂着眼眸,自然地将手拢进袖口里,半点也看不出手上的模样。
他不在乎这点伤口,虎口被划开的痛楚,远不及他心中的认知带来的苦楚。
沈元柔冷落了他两个月,她不要他了。
自从沈元柔忙于公务,就再也不来看他了,甚至鲜少在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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