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沈元柔便求着父亲喝药,盼着他早些好,谁知那些药与她生父平日治病的药对冲,这样的补药一剂一剂喝下去,叫他身子愈发亏空。
父亲的死,也同她有关。
只可惜,当年她太过于信任孟氏,敬他爱他,待她查出,生父的死另有蹊跷时,已然来不及回击,就被埋没在湿冷的土石流里长眠了。
因着夜里下了一场雨,清晨的水珠还带着湿冷,天也明显寒了起来。
“主子,李道长还在正厅候着。”
花影为她打理好鹤氅,理着袖口:“裴公子这些时日好多了,主子不必挂心,暗卫们都看着。”
沈元柔晨起正犯着头痛,闻言面色稍霁:“嗯,老太君那边,也看着些。”
花影应是:“那此番去见原大人,要属下出面阻拦吗?”
“不必。”
铜鉴映出沈元柔肃丽威严的侧脸,女人望着落在树冠上的山麻雀:“由着他去。”
原谦既然想要打探府上的事,那便让她来打探。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能说得准呢。
原谦与孟叶影联系的密切,可不一定是什么坏事。
李遂独坐于前厅,身后的道童还持着拂尘,见沈元柔来,他笑着端起茶盏:“绝舟,你瞧,是不是还挺像那么回事……”
“李道长,可是有何要事?”沈元柔微笑着看他。
李遂独扬起眉头:“我不过几日不来,你就又同我生分了,怎么能有你这么狠心的女人,沈元柔,你可真会伤人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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