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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都是混账。”宜真迷迷糊糊的睁眼看向一个无人的地方,说,“宋家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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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下场,真是便宜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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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宋家来说,这只是个开始。”殷章循循善诱,安慰宜真,说,“他们难过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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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人盯着了,到时候说给表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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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真循着声音看向他,凑近过去,仿佛要说悄悄话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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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香混合着酒气靠近,殷章呼吸一惊,侧眸是她布满红晕的芙蓉面,气息落在他的耳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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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真笑盈盈,仿佛在做坏事一般,说,“其实我也让人盯着了,他们也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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