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但要他刚吵完架就回头,又实在觉得烦闷。
车已经在地下车库停了十几分钟了,他还没动弹,蓝眸沉郁,气压很低。
什么叫他的脾气他男朋友忍不了。
他什么脾气?
他对男朋友又不这样。
他男朋友还是很单纯的。
仔细想想虽然骗了他,但可能当时也是受人驱使。
不像乔谅,一看就是冲着钱权名利来的,不把人的价值利益榨干到最后一点都不罢休。
榨干完,还要装出一副“都是命运弄人”的样子合理分手,清清冷冷的声音带着叫人心底发酸的破碎感,说什么“我也是不想连累你”。
江帜雍对这一套实在是太熟悉了,气压更低,牙都恨得发痒。
想把手机掏出来再听听男友的声音,却发现手机还在包厢,烦得咬牙。
就在这一瞬间,他忽然拧了下眉毛,脑海中仿佛两道电光交轨。
两个人的声音——
前面的司机手机都不敢玩,心里叫苦不迭,僵着头皮喊道,“先生。”
江帜雍睫毛一掀,惨白灯光衬得蓝眸颜色很浅。他烦道,“什么?”
司机小心提议,“我去帮你拿?邵先生应该是认识我的。”
江帜雍手指放在扶手上猛地一松,“可以,那你就——”
说完他一顿。
邵乐有没有按照他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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