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罪该万死。可是他没有陆姑娘、程姑娘、公孙姑娘，或者大郭姑娘小郭姑娘，他只有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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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澄，阴沟里的老鼠都有向往阳光的权利，若单论一个爱字，又何止一个杨过？终南山除了活死人墓，还有尹志平那个混蛋，你没看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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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至语气慷慨认真，说的是尹志平，却又不是尹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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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舒澄心头陡震，看着滚远了的苹果，觉得自己像极了那条毒蛇，引诱姜至吃下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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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怎么会认为他是尹志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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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她留下来看他打球高兴得转圈，他给她带了小马扎，给她带了遮阳伞，买西瓜的时候特意要了一根吸管。他心事深埋，他小心翼翼，他自比作阴沟里的老鼠，卑微到如此，他怎么能是尹志平那个无耻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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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紧紧地抱着他，靠在他的肩窝里，瓮声瓮气道：“不，你不是。你是四海列国，千秋万载就只出了一个的姜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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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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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河从山腰坠落，砸在裸露的岩石上，水花四溅，阳光穿过水雾，映出一道七彩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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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姜至心中有些酸涩，甚至有些想哭，他紧紧地抱着她：“我从未觉得你是小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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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是谁？”舒澄有些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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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姜至想了想，“你是西北的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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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说过，西北，是极远的地方；高楼，是极难攀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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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海市蜃楼，是梦幻泡影，是可遇而不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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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偏要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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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舒澄抿嘴笑了起来，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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