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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虞潇敢肯定,他从冷恪清的眼睛里看见了一闪而过的惊喜和沉沦。
所以他才失了分寸和理智,提出要和冷恪清拍一张照。
他设置了倒计时拍照,走到冷恪清的椅子后面,用手捂住了冷恪清的眼睛,他说:“这辈子就拍这一张,先生。”
然后他得寸进尺了,鬼迷心窍了。明明喝了红酒的是冷恪清,但为什么醉的是他呢,想不明白。
他就这么俯身亲吻了冷恪清的唇。
他能感觉到冷恪清先是怔了怔,然后一把扯下他遮住他眼睛的手,反拧着将他撞在墙壁上。
“虞潇,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带着肃杀的质问。
他忍着手臂骨裂般的剧痛一直向冷恪清求饶,道歉。
那天,他被冷恪清罚跪在花园的石阶上,跪了五个小时。他冷得失去了知觉,最后晕倒在地上。
醒来的时候,虞潇发现自己在禁闭室里,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
他没觉得意外,冷恪清从来不喜欢他,他今天亲了他,没被当场一枪毙掉都算冷恪清大发慈悲,什么样的惩罚都在他意料之中。
他一直知道,冷恪清这辈子只爱一个人,那就是冷山的亲生母亲,一个十分美丽温婉的江南女子,即使那个女人已经去世很久了。
虞潇不知道自己在禁闭室待了多少天,他觉得自己快捱不下去了,包括对冷恪清的爱。
冷恪清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手里拿着殷博士刚送过来的实验报告,浏览了一小时,走神了三次。
第一次走神,想起了虞潇送给他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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