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话,可惜……”
他轻蔑地笑了笑:“再锋利的刀一旦沾染了七情六欲,就成了生锈的铁,不值钱了。”
“我这个做父亲的还真是难辞其咎。”
冷山漠然地看着冷恪清,说:“你不是我的父亲。”
“你答应过的,现在把他放了。”
冷恪清玩味道:“当然,但不是现在,你还得做一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