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清随时会杀了自己,冷山一直都知道,就像他也很想杀掉冷恪清一样。
那个人偶尔对他流露出的情感他不想去深究,也不允许自己流连。
手机响了两声,冷山接起。
“冷少,很抱歉打扰您休息了。”
冷山喝了口咖啡,说:“没关系,我已经醒了。”他的声线比之前要稳许多,虽然依旧是清澈温柔的,但已经褪去了曾经的青涩,变得丛容而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