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在月光的阴影中隐去了一半,她忽然别过脸去,掩饰般咳嗽了两声,少顷,才又笑起来。
但冷山还是清晰地听见了女人声音里的微颤与哽咽。
那是强忍着哭腔的声线。
“你是我长这么大,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女人说。
冷山听见这句话,怔了须臾,随即回过神来,半开玩笑地说:“你也是我长这么大,第一个愿意陪我喝酒的人。”
女人大笑起来,道:“好了,别只聊我了,说说你吧?”
“嗯?”冷山的状态也逐渐放松下来,他喝了一口酒,差点被呛到。存放时间超过半年以上的桑葚酒,入口十分清冽,度数却高达50左右,喉间瞬时传来火辣辣的灼烧感,紧接着便是桑葚的酸甜果香,味道倒是很不错。
“我的生活很简单的,”冷山说:“早出晚归,和大多数人一样。”
女人瞧了冷山半晌,说:“可我觉得你看起来和大多数人都不一样诶。”
冷山好奇:“哪里不一样?”
女人眯着眼:“我这个人哩,别的本事没有,看人还是很准滴,毕竟人人鬼鬼见得多了。”
“你嘛,看着也就20岁左右,年纪小得很,但眼睛里面啊,装的东西多,说明你遇见的事儿很多。”
“你功夫好着哩,那时候唰一下到我面前,差点吓死我,家里面又能随随便便拿出这些东西,说明你做的工作呢,也不是一般人能接触到的。”
“还有你肩上的伤。”女人朝冷山右肩上瞥了一眼,t恤领口堪堪遮在那道鞭痕上,露出一小截伤疤。
“我挨过这么多打,但你这伤的形状我从没见过,应该是某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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