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支玫瑰。
但这支玫瑰的色泽有些奇怪,像是上了一层防止腐烂的保鲜剂,以维持着表象的艳丽。
冷恪清嫌恶地睨着半晌,不知在思量什么,片刻后,抬手将花瓶连带玫瑰砸向了桌案对面的书柜。
玻璃哗啦一声碎裂四溅,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玫瑰静躺在不规则碎落的玻璃片中央,其中一片花瓣被玻璃割伤,划出鲜嫩的殷红色,他凝了须臾,浅色瞳孔里这才散去了些许阴云,眼底多了一分暴虐的快感。
就在这时——
“咚咚,咚”
一阵轻缓的敲门声响起。
冷恪清:“进来。”
虞潇推开门,规矩地立在门边,说:“冷先生。”
冷恪清英挺的眉眼间浮漫出一丝讥诮,他半敛着眸子审视虞潇,道:“站那么远做什么?”
“你不是向来喜欢做些逾矩的事?”
虞潇有些紧张,他直至今日都摸不透冷恪清喜怒无常的性子,只能朝前走了几步,试探地答道:“您找我来,是我又做错什么了吗?”
冷恪清看着对方无辜示弱的神色,只觉得面目可憎,他寒声问道:“4月12日凌晨,你去了哪里?”
虞潇闻言陡然一惊,瞳孔骤然缩紧,他在下定决心除掉冷山之后,便处心积虑地找寻合适的时机,自问那天的行动足够隐蔽,瞒过了‘蚩’所有的下属,没人能告到冷恪清这里,即使被查出蛛丝马迹,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出现纰漏。
他是个孤儿,在地下黑拳场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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