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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潇规矩地垂目,喊了声:“程哥。”
程予逼近两步,虞潇便后退一步,直到程予厉声开口道:“跪下。”
虞潇闻言并未照做,而是抬眼看向对方,神色并无畏缩:“程哥,我是有哪里做错了吗?”
他不愿让冷恪清为难,也不愿让对方觉得自己惹是生非,是个不明事理的下属,程予比他年长,是冷恪清五年前就收来的名义上的儿子,他在面对对方的刁难时,一直持着忍让的态度。
但忍让不代表怯懦,他不怕程予,也不会什么都听从对方,他只可以跪冷恪清,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程予咄咄逼人:“昨天下午,有人看见你去了我的房间,今天早上我发现我有只表不见了,是你偷的吧?”
虞潇意识到对方存心想污蔑,他只按实说:“昨天下午我去了训练场,很多人都看见了。”
程予笑起来:“呦,还学会找人证了?”他嘲讽地看着虞潇,说:“我记得你刚被父亲带回来的时候,浑身脏兮兮的,我当时以为你是个要饭的呢,这才不过两年就学会反咬一口了?”
虞潇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怒火,但很快被压制了下去,他声音冷了几分:“我没有偷你的东西。”
程予这次却是铁了心要纠缠到底,他抬手打了个手势,几名手下立刻在楼梯间现身,将花房内的虞潇围住。
程予也在此刻彻底撕破了脸,现出了真面目。
他咬牙切齿地说:“像你这种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也配留在蚩?”
“父亲看你可怜收留你,你却偷我的表,怎么,你这辈子应该都没见过那种好东西吧?”
虞潇的指尖紧紧嵌进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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