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轻轻泯着,不知在想什么,少顷,他朝夏时伸出一只手。
夏时立刻道:“谢谢!”
冷山习惯性伸的右手,但他没想到的是夏时上来时几乎没有动腿,而是把整个人的体重都挂在他的手上。
伤口很快被撕裂,鲜血浸透纱布,但他又不能松手,如果现在松开,他怕夏时掉下去摔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