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但许延盛情难却,他心里又一直觉得当年许延被抓走也有他的责任,有生之年还能再见故人他其实也是很欣喜的。
看着许延满脸的期待,最终他还是心软同意了。
*
冷山久久凝视着地上那壶‘西域烈酒’,怎么都想不通。
这酒就算是假酒他也认了,毕竟只要7块2,但身体这该死的发热反应到底是为什么……
他突然想起来,当时付钱的时候,那个摊主微妙的眼神,从他的脸上游移到许延的脸上,转而又奇异地笑了一下,看着像不太理解但绝对尊重的意思。
……难道说这酒里……
他原本送若芜回了寺庙,再和许延来了学校宿舍,两人坐在宿舍阳台喝酒聊天,聊到一半他就发现不对劲了,就算度数再高的酒也不可能才喝上两三口就有这样明显的醉意,更何况他的酒量不算很差,再看看一旁的许延,刚才还在手舞足蹈地给他描绘考军校时的风光往事,下一秒已然歪倒在了椅子上。
他尝试推了一下许延,结果对方直接咚一声摔在了地上,小麦色的肌肤泛出不正常的绯红……
冷山傻眼了,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预计的范围,他自己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但他比许延年长几岁,怎么说也算长辈,有责任和义务照顾对方,他用意志力强撑着让自己清醒,喝了几杯冷水,又去雪地里拿雪擦脸,就这样好不容易捱到天亮。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宿舍,但身体里的潮热还是没有完全消褪,这样下去不行,方圆百里又没有医院,冷山想起之前听若芜的师父提起过,桑山顶的冰川边上长着一种草药,有清凉解毒的功效,可以碾碎了涂抹也可以煎在茶里,没别的选择了,只能先试一试。
枪不在身边,但他还是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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