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暮杨俯身打开礼品袋，拆除层层包装，取出两只彩塑的娃娃。它们是一男一女，造型憨态可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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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唯被泥塑吸引，低头端详起来，实在想不出周灿然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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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好了想，是祝福暮杨有情人终成眷属，往坏了想，她送的娃娃，那女娃就是她自己嘛，把姜唯置之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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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杨并没发觉姜唯的烦恼，像鉴宝一样在泥塑上摸来摸去，细细查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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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唯凑上来问他，“很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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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懂艺术品，只以价格论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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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杨让她噤声，转眼间把两只娃娃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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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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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唯刚要发作，被暮杨擒住双手，他用脚尖拨开地上的碎片，从中踢出一个黑色小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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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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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头……她可能知道，要是直接给我，早就进垃圾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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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讲话声音不大，姜唯冷静了一会儿，在脑中复盘整件事情，周灿然在送暮杨东西之前，也送了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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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次的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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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想起来，忘在我家好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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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杨拿来扫帚收拾地面，“我是先发现那些东西不对劲的……当时就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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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扔了？明信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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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唯想问，明信片总安不进去什么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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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杨递来一个眼神，让姜唯自行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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