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见过暮杨？”周仁摇头，看起来很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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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再联系过他吗？前段时间……”姜唯也不清楚该从哪问起，总感觉周老板不理会暮氏的关系有些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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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好像云彤那边的画也还给他了，画廊现在是半歇业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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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唯不满这样挤牙膏似的交流，她终于坦白自己的想法，“我就是想问，咱们不再和暮氏联系了，对吗？尾款都结清了，以后也不再开辟那边的项目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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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周仁答得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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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读懂了姜唯的疑惑，微笑道：“我也是忽略了，以为这些事自然过去了，没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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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你也离开暮杨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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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唯撞上这么突然的一问，脸上透出五味杂陈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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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谁说的？”她低声应了一句，转脸理了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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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唐啊，她和你关系好，也是咱们这情报机关的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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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唯听完笑出声，她没和小唐提过，应该是小唐观察各种细节之后，一连串精密分析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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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在你出事之后，得知你伤的那么重，挺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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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仁见姜唯笑了，自己却变得沉重起来，“我不知道暮南舟的背景那么复杂，掺杂了那么多恩怨。去年，和你出席渔歌会的时候就应该警惕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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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只想着多揽项目，能给大伙年底多分钱……脑子里全是这些！你出差，你请假，你去见客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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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仁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一时讲不下去，起身将办公室隔断的百叶窗合上。他请姜唯从南松镇回来的时候也是以画饼居多，没有讲得这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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