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山,在生死边缘的煎熬中,他见识到所有的人和事都很脆弱,学会了一种更柔软的姿态。仿佛神明留下的一丝温情是颗火种,他有责任小心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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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暮北桥谈开了,一切目的也是维护家庭和睦。眼下值得庆幸的是,他具备这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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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在咱们家,父亲还是父亲,叔父还是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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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畅还不知情,别跟她说,而且我希望你能把集团的事务交给她,给予她更多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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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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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北桥还是第一次听儿子安排,还需要一段时间去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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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我啊,画家暮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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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杨终于展露笑容,回到最舒适的坐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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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北桥斜了他一眼,无奈之下只得冷笑,“你呀,给我看过你的能力,然后你又不来帮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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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窗,姜唯只在上小学的时候干过,似乎二十年后身上的技巧也没有荒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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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室楼梯间里有一道窄窗,没有装防护栏,而且下面正好有配电箱,旁边有落水管。这地方十分隐蔽,极少有人会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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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唯趁着夜色,蹑手蹑脚地扒进窗户,里侧的窗台距离地板还有一米六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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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先把背包和外套丢下去,缓慢转身,后背朝外,之后双手紧紧扣住窗口,把身体吊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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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一个骨折康复不久的病人做到如此程度,可歌可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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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画室门没锁,她甚至还做好了撬锁的准备,主要是没有贵重物品,原先也是这样防君子不防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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