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慧翁主是回家探亲?”
“不是,翁主丧夫已满三年。祁王亲自去褚国将她接回,应该是准备二嫁。”冒牌货也不打哈哈,直接和盘托出,连猜测都说了。
我点点头,时机稍纵即逝,我要抓紧了。
可那冒牌货竟也是这么想的。
我独自坐在半野堂的床榻上,面无表情地摇着床架,在金钩碰撞的间隙,发出羞耻的呻吟。
月上中天时,窗边传来微不可闻的响动,窗扉一开一合后,有身影闪入屋内。
“刘渊”边走边脱去身上衣物,随手扔在地上,走到床边对我颔首:“辛苦。”
我捏着拳头假笑道:“应该的。”
他点点头,大声唤屋外等候的仆婢:“水。”
这厮倒也不算全无人性,办妥自己的事儿后,大发慈悲放我出去夜查。
扶着我跳窗前,他还总假惺惺地问:“真不要我帮忙?”
我婉言拒绝。
只可惜,熬了几个大夜,还是一无所获。
眼下青黑,呵欠连天,我回群芳楼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