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翁主一怔,抬头看向我们,狭长的眸子里满是动物般的警惕:“我不信。”
“我可以发誓,”我缓缓开口,“你知道的,对于修习术法的人,誓言是有约束力的。”
翁主直直看着我,终于轻轻点头。
我发誓,绝不用幻术探知苍丹的下落,终于打消了她的死志。
我握住她的手,一用力,将她拉了上来。
不管内心如何,她的身体终究娇弱,心力交瘁又悬空良久,几番折腾下,她脱险后便身子一软,晕倒在了我怀中。
受鞭刑那晚,“刘渊”问我要不要试着相信他。
“我连你本名都不知道,怎么信任?”我嘀咕。
“祁昊。”
“什么?”
“我的名字。”
我与他对视良久,久到交握的手指似要融为一体,我说:“好吧,给你个机会。安排我和翁主独处,我有话要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