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最后羞辱他的人,才是真正的凶手。”
她那日有检查晏书身上的痕迹,棍棒之痕,应该是馆子里的打手留下的。
她后来也有再问过阿肆,她们离开的时候,人还是活着的,鸨公只是令人将他打了个半残,扔在那儿自生自灭。
所以后来他那满身的凌辱之伤,应该是真正的凶手所为。
“谁要为那蠢货报仇了。”
与薛南玉所想的天差地别,提到晏书,那人便是咬牙切齿的愤恨,“要不是那个蠢货非要拉着我跑,我怎么会暴露的这么快,这一个多月来我就跟个丧家之犬似的,到处躲藏。”
“你也不要再妄想拖延时间了,我的人早探明了,今天就你和他两个人,你既不想活命,我成全你便是。”
她微微一抬手,“上。”
四个黑衣人便成了合围之势,齐齐冲她杀来。
“别出来。”薛南玉又叮嘱了姜无厌一遍,然后便是一个起跳,足尖略过马背,直面四把剑过去。
四人甚至都没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的,只听“叮当”一声,皆是虎口一震,剑险些都脱了手。
四人拼命往后撤,直撤到安全范围,这才看清薛南玉手中乃是一把薄如蝉翼的软剑,此时犹在左右弹晃。
“你到底是何人?”其中一黑衣人开口,声音粗哑。
“甭管她是何人,继续啊,杀了她。”后头那女人犹如狗吠。
薛南玉站在马前,冷冷地看着她们,“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若想活命,即刻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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