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南玉挤出一丝笑,“没有。”
“只是!”她上前牵着他的手,将他拉回屋内,然后将姜无厌给她的那张布告摊开给他看,“只是我们北上的日程怕是要往后推推了。”
布告上虽只有她一人的画像,还只有七分像,但姓名,曾住地,都一一描述详细。
见过她的,必定一眼就能认出。
也就是说,她现在的处境比他还堪忧。
“对不起,连累你了。”子衿低着头,手足无措。
薛南玉轻轻掰开他的手掌,阻止了他的自我折磨,“如今你我之间,谈何连累。”
两人相拥了片刻,待子衿心绪平稳,她这才松开他。
看到桌子上放着的名符和路引,她拿起翻看,随口问道,“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子衿手指蜷了蜷,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坐到一旁,“也没说什么。”
见薛南玉朝他看来,笑了笑,“就是跟我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说了康勤勤在外面的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