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找到了一点安全感。
她闭上双眼,给明天安排了计划表。
在床上辗转一会后,紧绷的神经才渐渐放松下来,睡意卷着她坠入梦的深渊。
......
霜雪凛凛,寒气似刀。
一刀又一刀,剜着江迟迟的血肉。
她趴在地上,血液从深可见骨的伤口中汩汩流出,逐渐与身下暗红色的符篆纹路重叠交汇。
四根石柱沉默矗立,上面分别有一道铁索,扣在她的四肢上。
又是这个梦啊......
江迟迟正想叹息一声,就被风雪呛进喉咙,咳的泪眼朦胧时,一道摇摇晃晃的身影渐渐走来。
她艰难地抬起头,想要看清楚他的脸。
那人踏雪而来,穿一身滚暗金云纹的雪白外袍,手提一把长窄刀,暗红色的血坠在雪里,像开了一路殷红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