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真假,“我能问问春瑶去哪里了吗?”
“被我吃了。”这次的回答很干脆。
“没关系,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江迟迟俏皮一笑,摇了摇沈婉的铜铃。
“你不信?”
江迟迟慢悠悠收拾着碗筷,说:“她是你以死相逼都要保下的人。”
锁魂瓶里的沈婉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她清晰记得那一天,许多人扭着她将她压进棺木,沉重的棺盖合上,光线一寸一寸消失。
“咚咚咚......”粗壮的钉子一下一下被钉入,隔绝了最后一丝希望。
春瑶的惨叫与她哭喊着拍打棺木的声音混杂在一起,那天下了一场滂沱的大雨。
棺材里的空气逐渐减少,闷热的、湿漉漉的。
她无意识抓挠着棺木,鲜血落在自己的脸上也没有察觉。
恨,好恨,她的一生就像一株见不得光的植物。
在阴暗的角落挣扎生长,最终死在无人关心的角落。
沈婉记得自己死了,又好像没有死,浑浑噩噩见她只记得一个念头:杀人。
杀了那些视她为草芥的人,让他们也尝尝身为草芥的滋味。
灵师的阵法与符篆让她痛苦哀嚎,她恍惚间看清楚了周围的面孔。
李老爷与李夫人仍是高高在上,对着灵师模样的人说:“闹得家宅不宁,死了也碍事的东西,劳烦大师将她打散。”
“渡化?不必了,打散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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