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大事我做不了主,您可以去问问我阿爷的意愿,他若同意,我就入隐门。”
江松清端着茶杯的手一晃,脸色异常难看。
他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又是那副肃然端方的脸,他放下茶杯,“既然你不愿意,那便算了,如果遇到难处随时可以求助隐门。”
“毕竟论起辈分,你得喊我一声师叔。”他声音轻缓。
江迟迟没有回应,利落起身离开了院长办公室,走出大门时她在心中大骂——
我是你大爷。
......
江迟迟老实在家待了五天。
自从上次呕血后,燕无歇每天都会端来一碗黑褐色的汤药。
江迟迟捏着鼻子灌完,惊奇发现居然只是微苦,还泛着点甜味。
“没上次的难喝哎。”她夸赞道。
“嗯,改了方子。”燕无歇接过空碗,想起息竹那双充满怨念的眼睛,唇角微翘。
北阴鬼蜮的鬼王殿内,四仰八叉的息竹打了个喷嚏。
他揉揉鼻子,怒不可遏:“狗东西,非要不苦的药,折腾死老子了!!”
江迟迟并不知道这碗不苦的药背后充满了怨念,她每日只需要吃、睡、给沈婉念三次静心咒祛怨气。
去鬼市前一夜,沈婉的怨气基本净化完毕,江迟迟摇了摇锁魂瓶上的铜铃,询问她想何时渡往生桥。
铜铃微微晃动,一抹红影从瓶内脱出,沈婉的身影虚虚浮现。
她直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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