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拖着像散架重组的身体,扶着墙起来,仰头辨认着壁画的内容。
壁画最初是一条被发光的白色物体堵住的汹涌大江,白光被取出后江岸开拓。接着,白光被带有方士帽的人带走。画面一转,方士帽正在进行迁徙一场如同逃亡的迁徙,长队中有一个完全密闭的笼子。白光与笼子被投入了深湖,湖边进行了一场盛大的祭祀。
“鯀禹治水......”江迟迟猛地明白了这白光是什么。
息壤。
山海经记载,息壤者,言土自长息无限。
同时,她发现了一件有些悚然的事。
这条甬道并未点灯,但亮如白昼。
她在息壤的内部,这里是一个天然的囚笼,囚禁着一个未知的生物。
在江迟迟沉思时,色彩鲜艳的壁画在她余光中显得越发清晰。刚刚有这么近吗?
她伸手按在墙面,强大又悄无声息的力度一点点挤压过来。
江迟迟脸色骤变,朝甬道尽头急奔。
两侧的墙壁无声无息又变窄了一寸,几道灵符甩出,幽幽滑落在地。
“你大爷——”江迟迟忍不住爆出国粹。
这东西不是鬼也不是妖,灵符对它毫无作用。
在两侧墙壁堪堪挨上肩膀时,江迟迟终于见到了甬道的尽头。
一面墙。
没有出口。
汗液浸湿了后背,难以忽视的挤压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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