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走到哪里都把它带到哪里,就连去外地上学都要一起把它带过去,因为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有办法离开它。而且当我在家的时候,我会习惯性地抚摸小毯子,直至精神彻底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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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毯子陪了我二十几年,任何事情都无法将我们分开,我也以为我会带着小毯子一起继续走下去,让小毯子见证我的婚礼,我孩子的出生,最后是我的死亡,然后我会裹着小毯子一起被火化,从生到死都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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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和小毯子还是分开了,意外的死亡谁都无法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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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怅然,不知道上辈子我死了之后小毯子怎么样了。爸爸妈妈都知道小毯子对我来说特别重要,他们可能把小毯子给我烧掉了(但是也烧不到1971年的英国来,sad),也有可能把小毯子留在了他们自己身边,依靠小毯子来怀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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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后的我失去了小毯子,但是没有小毯子的我又睡不着觉,所以我就替代性地抱着自己的尾巴,摸着同样毛绒绒的尾巴来抚慰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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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见过邓布利多之后,我不得不开始思考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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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练成了阿尼玛格斯,又失去了尾巴之后,我又该用什么来替代小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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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着尾巴,不小心揪下来一缕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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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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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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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可以,用我尾巴上掉的毛,给自己织一条毛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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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我鬼使神差地念了一句在我脑子栗突然蹦出来的话:“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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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然开朗,豁然开朗啊,家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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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的另外几个人都奇怪地看着我,莉莉问:“你在说什么,伊芙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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