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步道，摆着许多造型不一的挤压式小香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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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味，这是个好方法。”我笑了，“那么，你第一个要给我闻的气味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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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像带我来到第一个小瓶前，她拿起那只香水瓶，捏着气囊，对我喷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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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尾。”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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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到了一股蓬勃的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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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尾，是的，小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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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条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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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生开始，我就有一条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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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尾巴睡觉，妈妈和莉莉会给我的尾巴梳毛，我摇着尾巴迎向我喜欢的人，麦格教授给我上阿尼马格斯课程，我收集尾巴毛织成围巾，暴雨夜我湿漉漉地溜进城堡，让他摸摸我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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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与记忆闪回，有一些细节已经模糊不清，但我记起了最重要的那些情节，还有那些最重要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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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幸福的，那些笼罩着一层轻纱朦胧的日子，我深吸一口气，重新睁开眼时，我已经回忆起了一些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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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尾。”我轻声重复道，有点感伤，“可惜，小尾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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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画像蹦跳着引导我走向下一个展台：“来试试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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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下一个展台，金发画像端起又一瓶香水，将喷头对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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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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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先涌进来的是大衣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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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妈妈的大衣，用厚实的呢子布做成的，我不能准确说上来材质，但在深秋，每次拥抱住妈妈的时候，我都能从她的大衣上嗅到这股淡淡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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