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姑姑一边包扎一边看着此刻隐忍的白惜时,“要不,还是不做什么东厂厂督了,那么危险,原先在司礼监就比现在太平多了。”
白惜时看着腰腹间那多出的那一圈白布,“这事姑姑和我说了都不算。”
皇帝的旨意,谁又可违抗?
况且东厂比在宫中自由,白惜时并不排斥。
孟姑姑其实也明白此中道理,叹了口气,转而又担心道:“那究竟是谁想要害厂督?”
“我心里有数,姑姑不必忧心。”
想要害她的人,无非两种,一种是报复,一种则是看她近来风头正盛,觉出了威胁。前一种短时间内未必能安排的如此精妙得当,因而,第二种的可能性更大。
果然,第二日千闵便查出了结果,这次刺杀出自御马监的手笔。
御马监掌印太监,王焕全。
千闵:“厂督,是否现在就给御马监点颜色看看?不然还当我东厂是吃素的!”
白惜时沉吟片刻,一摇头,“暂且按兵不动,盯紧王焕全,细查!”
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不知是不是自己思虑过重,白惜时隐隐觉得与冉回人或是定国公有关,因而,不宜过早行动。
“你可知,锦衣卫那边是否传回消息?”白惜时问千闵。
千闵:“听闻三日前来过一次信,一切正常。”
正常便好。
白惜时因为受伤,被孟姑姑劝在家中休养了几日,不过这几日她过得并不安生,躲过了刺杀,外头弹劾她的折子又开始满天飞,说她飞扬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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