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脸上那副看淡一切的表情已然显露了他的心思,他是想让白惜时一个人走,别再管他。
白惜时看穿了他的意思,一摆手,“你放心,若是到了你我二人只能活一个的时候,我不会学什么舍己为人,必然先保自己性命。”
说着白惜时卸下背在肩膀的麻绳,活动了活动双臂,继而绕到滕烈的木板边,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瞧。
滕烈没有动,手指下意识动了动,等着她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