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但就是这细微的变化,毯上之人一动,眼见马上便要醒过来,解衍恍然撤回手,稳住心神,拿起旁边的一块冰帕。
很快,白惜时便睁开了眼,瞳孔聚焦在解衍身上,“你为何会在马车里?”
语气里隐隐含着防备。
解衍神色如常,将冰帕拧干,置于白惜时的额头,“元盛说厂督起烧了,弄了些雪水,让我给厂督冰敷。”
抬眼看了看头上的帕子,白惜时又垂眸,望了眼搁在被外的半只手,她睡得浅,模模糊糊中记得方才有人触碰过她的腕部。
解衍这时候露出浅笑,像是觉得新奇,“发现厂督睡觉不算老实,我便擅自做主,想替你将被子拉好,不想却搅扰了厂督休息。”
虽没有完全打消疑虑,但解衍的举动合理,那笑模样也确实让她卸下不少防备。
况且一直揪着这看些似细枝末节之事不放,也怕另外引人生疑。
因而只点点头,白惜时又重新阖上了眼,“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这里不需要你,出去吧。”
“是。”
解衍撩起衣摆,阔步走下马车,就像是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路过元盛还和他简要探讨了厂督眼下的病情。
“应该就是伤口重新裂开加之受寒引起的热症,一会给厂督煎些蒲公英水服下,想必就能慢慢消退下去。”
“那便好。”元盛听完舒了口气,立即吩咐人去找药材煎水,又转头问道:“真的不需再去请大夫过来看看?”
联想到厂督之前受伤醉酒,似乎都是只允许孟姑姑一个人近身,解衍没有犹豫,“不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