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巾随手掷回盘中,在梁年、袁庆的震惊中,白惜时正容寒音,微一抬手,“王公公,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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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马监王焕全顺利获捕,最紧要的事情解决,白惜时的心神便随之一松。
这一放松,她就又记起了另外一件事,试探解衍。
因着上次在年印镇那两个暖床丫头给她的启发,这日夜里回府之后,白惜时便有意无意提及床榻寒凉。
彭管事:“那我让下人再将地龙烧旺一些。”
白惜时听上去不甚满意,“如此又太热,容易上火。”
“那便叫人再让去给厂督加两床褥子。”
白惜时:“太重。”
彭管事猜不透厂督的心思,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去看一旁最了解厂督的孟姑姑。
然孟姑姑却只但笑不语,丝毫没有要接话的意思,厂督这模样一看就是自有安排。
果然,片刻之后,白惜时问了一句,“近来怎么不见解姑娘?”
这么一说,彭管事哪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大腿一拍,当即就将解柔云给叫了过来。
厂督这是想念体己人了!
解柔云得知消息后一路小跑,进了白惜时的屋子之后还是一脸的慌乱意外,兄长不是说厂督日后不会再召见她了吗?
谨小慎微走至白惜时面前,解柔云伏了伏身,然后颤动着一双大眼睛小心翼翼将白惜时望着,继而又偷偷瞄了眼门外。
很显然,她是在盼望着有人来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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