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顾虑,“我知秉笔、西厂都有拉拢指挥使之意,但秉笔梁年热衷踩着他人向上爬,袁庆又常以莫须有的罪名要挟朝臣收受贿赂,指挥使公正,相比下来,咱家相信,东厂才是锦衣卫最好的选择。”
更何况咱家还救过你的命啊!
滕烈听到这里,却突兀地问了一句,“这么说来,厂督就没有缺点?”?
有,当然有,人无完人,白惜时还没有到自恋的程度。
比方说阴阳怪气、尖酸跋扈、睚眦必报……没事的时候,她还喜欢看点热闹听点八卦,但白惜时认为,自己至少还算有一颗良心。
“指挥使若是觉得咱家有什么缺点会妨碍到你我合作,大可以提出来。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然而滕烈在听到白惜时此话后,却又改为闭口不言,继续转着那枚扳指,情绪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最后还是白惜时一再眼神催促下,他才侧眸,看了蒋寅一眼。
蒋寅:“……”
跟了滕烈这么多年,指挥使一个眼神,他当然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蒋寅觉得指挥使变了,变得精明了,现在得罪厂督的话他不直接说了,他让自己说。
可……蒋寅也不想说啊。
谁说厂督指定骂谁。
白惜时跟着滕烈的目光,同样看向蒋寅,“但说无妨。”
蒋寅吞吞吐吐、含含糊糊,“沉、沉迷……女色。”
“什么?”
白惜时微微前倾,甚至怀疑自己所听。
“沉迷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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