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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男子身边的解公子,她倒是曾经见过,可解衍不是……
正当刘晚禾纳然不解时,兄长一句“厂督”,立时为所有人解开了疑惑。
东厂厂督,白惜时?
是了,她还派人给他去送过信,怎么就忘了。
刘晚禾因之前便知晓魏廷川与白惜时交好,此刻倒没什么异样,但方才还在偷偷打量白惜时与解衍的另外两位姑娘,一听“厂督”二字,顿时吓得脸色煞白,慌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东厂,那得多吓人啊!
明白自己的身份一旦表明,多少有点煞风景,白惜时冲底下的刘公子微一颔首,才看向此刻已经走上亭台之人。
“惜时,怎么要来也不同我说一声。”
男子随手将挡风的鹤氅解下,能在此处见到白惜时,魏廷川显得很高兴,继而又侧眸看了眼他的身后,“围炉煮茶?好兴致,正好口渴,试试你的手艺。”
说着便将鹤氅交到白惜时的手中,魏廷川走了过去,兀自斟了一杯饮下,“嗯,手艺不错。”
白惜时顿了一会,似是已经预料到接下来的风波,“……我没有烹茶的本事,这茶不是我煮的。”
“那是谁?”
仍然没有立即接话,停了半刻,白惜时才侧首,看了身后的男子一眼,“解衍。”
解衍?
闻言微偏过头,魏廷川这时才正式看向立于白惜时后方的男子,然而仅一眼,便停在了当场。
解衍此刻也同样注视着魏廷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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