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白惜时不假思索,“当然。”
闻言扬起唇角,解衍就着这个姿势望进白惜时的双眸,好半晌没有说话,但眼睛仿佛无声在问白惜时另一个问题——“我呢?”
四目相对之下,白惜时由起先的不明白到逐渐会意,看懂了便开始移开目光,也莫名牙痒痒,伸手,将那张方才还觉得越看越顺眼的俊脸推向一边。
“咱家还没喝醉。”白惜时觉得自己这一声不甚威风,有点色厉内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