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小怪了些。
显得她一个掌印多没见过世面。
乌七八糟瞎想了一堆,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吻落在肩膀上,反而比落在脸上甚至更亲密的地方都要叫人心绪不宁。
会有结果吗?
到最后,白惜时问了自己这样一个问题,仔细想想恐怕还是没有,两眼一闭重新躺回床上,白惜时难免有些烦躁,算了,没结果不如睡觉。
一夜睡得都不大安稳,翌日天还未亮,白惜时穿戴好后走出卧房,此时正见解衍将叠好的被子重新归置于柜中,当昨夜的旖旎散去,此刻二人见面同时想到最后那一吻,一时都有些尴尬。
不过白惜时即便尴尬,面上却不会显露,而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兀自走到打好水的铜盆边漱口净脸。
专注于忙着自己的事,半晌没听见动静,最后在喝下男子提前帮她备好的一杯温水时,终于听见后头传来了一声,“掌印,可有何事需要帮忙?”
白惜时的声音淡淡的,面容也很平静,“无事。”
解衍听完一点头,“那属下便去值房了。”
走了?没一句解释没一句说明,就这么走了?
闻言更冷淡的“嗯”了一声,白惜时一口把杯中的温水喝干。
待咽下那杯水,男子也正好离开了暖阁,静谧的空间此刻唯剩自己一人,“啪嗒”一声将杯盏扣回桌面,白惜时静默半晌,突然无端笑了一声。
没头没尾的,臭小子到底什么意思?
白惜时那点子费解,直到早朝之上,注意力才被转移。
今晨辽东传回八百里急报,说是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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