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困,十分有助于睡眠,这也是她近来遇到政事烦扰时养成的习惯。
白惜时最后还是没让解衍去做吃的,其实她没多饿,就是随口说说,顺带着将那红薯烤焦的皮撕下,低头吃了两口。
唔~味道倒是比想象中好,她近来好像没有原先那般排斥甜味了。
解衍陪着她一起去了书房,待到要拿书的时候,白惜时发现手上沾染了些红薯泥,本想掏出巾帕擦掉,动作做到一半才想起来那帕子已经被自己慷慨送人了。
见白惜时停在那没动,解衍问了句,“掌印,怎么了?”
“没什么,你那可有帕子,借我一用。或者替我拿条新的过来。”
“掌印原先的丢了?”
一边将自己的拿出来递给白惜时,一边顺口问了句,解衍知道白惜时有随身带巾帕的习惯,并且今日在席间,他也曾见到对方用过。
白惜时一摇头,没太当回事,“那条给滕烈了。”
滕烈?
又是滕烈。
闻言眸色一暗,先前在马车中强行按下的情绪再次翻涌,他亦是靠规整物品平复下心头那股复杂涩然,待兀自将情绪整理好,再去面对白惜时。
但再三听到“滕烈”这个名字,这一次平静的表象似是也有些难以维持,男子望向白惜时的眼中幽静如湖水。
“为什么要给他?”解衍低声问了一句。
“他喝多了,吐的厉害。”
白惜时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没抬头,正用深蓝色的帕子一点一点擦干净手指,继而抬臂拿下本书,将帕子还了回去,“咱家这便睡了,你也早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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