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一声,动静有些大,白惜时不明所以,回过头去。
这一入眼便是男子一副郁滞的面容,白惜时动作一顿,下意识问了句,“你怎么了?”
然而解衍只看着白惜时,并未开口。
“有话就说,别把自己憋出个好歹。”
她知道解衍是个很多事喜欢闷在心中之人,年纪轻轻有时候还有点阴暗,不过白惜时觉得她与解衍之间不需要这样,有什么事情能说清楚便当下说清楚。
在白惜时的追问下,解衍停了片刻,问出一句,“为何总是滕烈?”
“什么?”
“送花的是他,喝醉照顾的是他,掌印送帕子的也是他。”
声线虽尚算得上平稳,但此刻蹙起的眉心已经出卖了解衍的波澜,“掌印不是先答应我,会好好考虑?”
反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指的好好考虑是什么,白惜时终于明白这小子应该是……吃醋了?
“你是不是想多了,我与滕烈就是朋友。”
她对滕烈没动过那方面心思,同样的,滕烈一看也是个钢铁直男。
再说也不是谁都跟解衍一个癖好,虽说她不是个真太监,但在旁人眼中她就是,谁没事放着那么多漂亮姑娘不喜欢,喜欢她一个太监?
白惜时真心觉得解衍多虑,但男子回答的却斩钉截铁,“掌印将他当朋友,但他不是。”
滕烈对白惜时什么心思解衍一眼就看得明白。同样的,滕烈也能看明白解衍。
被解衍笃定的口气笃定到自己都有两分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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